看着那張人像畫,李勁和陳恪又陷入沉默。
這還有啥可查的?暗影衛直接去抓人不就得了!?
冷燼道:“他當時應該易容了,這畫像也就做個參考。不過那人身形假不了,你們可以好好找找。”
李勁欲言又止。
話是這麼說,可當時那人的畫像他們手裡也有,找個人能有多難?
陳恪隻覺得在官場混了這麼多年,還從沒辦過這麼簡單的案子。
簡直是手到擒來。
他又在筆錄上略去冷燼的幾句話,暗自琢磨該怎麼寫,才能顯得冷大人不是直接把答案甩在他們臉上。
冷燼卻忽然看向他:“先前那些話如實記下來就行。”
陳恪十分詫異:“冷大人?”
李勁也懵了。
“這樣會不會不太合适?”
他瞥了一眼陳恪那密密麻麻的筆錄,“要照這樣,那大概明天就能直接抓人了———”
“就明天。”冷燼打斷他的話。
李勁一時沒反應過來:“啊?”
大長公主不是給了三天時間嗎?
要是明天就結案,誰都知道暗影衛插手了啊!那———
冷燼把那幅畫像放在桌上。
“明天,這個人必須出現在京兆府。”
“不管是死是活。”
冷燼說完這番話就走了,留下李勁和陳恪半天沒說話。
也不知過了多久,陳恪才回過神,神色複雜地問:“大人,要按冷大人說的做嗎?”
其實這話問了也是白問。
冷燼這一趟是代表那位來的,他的話,就是那位的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