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巴頓族長,現在,你還要堅持,我獅族需要為織夢者的罪行,付出血的代價嗎?”
巴頓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。
他死死盯着獅傲,那雙銅鈴大的眼睛裡充滿了審視。
他征戰一生,什麼樣的人沒見過?裝瘋賣傻的,臨陣脫逃的,卑鄙無恥的,但像獅傲這樣,演得如此逼真,如此完美的,他還真是第一次見。
是真的?還是假的?
巴頓的腦子,第一次感覺有點不夠用。
他想不明白,索性就不想了。
“我呸!”
又是一口标志性的濃痰,精準地落在了獅王腳前一寸的地方。
“你兒子可憐?那我熊族死的那些崽子就不可憐了?!”
巴頓的邏輯簡單粗暴,卻直指核心,“就算他是被什麼狗屁‘織夢者’控制了,刀是不是他捅的?人是不是他殺的?他被控制了,你這個當爹的幹什麼去了?你獅族的衛隊幹什麼去了?眼睜睜看着他發瘋殺人,現在一句被控制了,就想把事情揭過去?”
他蒲扇般的大手一揮,指向那些死去的熊族戰士。
“你去跟他們的家人說,說殺人兇手很可憐!你看他們的家人,會不會用戰斧給你開瓢!”
這番話,比任何道理都來得實在,瞬間再次點燃了熊族戰士們的怒火。
“血債血償!”
“血債血償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