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緊張。”樂清的手輕輕搭在銀虎繃緊的手臂上,“他們沒有敵意。”
她的聲音像一股清泉,讓銀虎和周圍戰士們緊繃的神經稍稍放松了一些。
銀虎回頭看了她一眼,見她神色鎮定,不似作僞,心中的殺意才緩緩收斂。他相信樂清的判斷,這個雌性總能看到他看不到的東西。
此時,門口那個為首的老者,終于又有了新的動作。
她那雙渾濁的眼睛,在所有戰士身上一一掃過,最後,再次停留在了樂清的臉上。她緩緩地擡起一隻幹枯的手,指向了樂清。
然後,她張開了嘴,喉嚨裡發出了一串沙啞、幹澀的音節。那是一種極其古老的語言,發音方式十分奇特,在場的所有人都聽不懂。
“她在說什麼?”鷹風皺眉問道。
沒人能回答。
那老者見衆人沒有反應,似乎有些急切,又重複了一遍,同時用手指着樂清,然後又指了指自己的胸口。
樂清的大腦飛速運轉。
對方的語言不通,隻能從肢體動作來判斷。她指着我,又指着自己這是什麼意思?
忽然,樂清的腦中靈光一閃。
她想起了自己穿越者的身份,想起了自己身為醫生的過往。這個老者,或者說這個族群,最顯眼的特征是什麼?
是病态。
一種深入骨髓,讓整個族群都奄奄一息的病态。
而自己呢?自己身上有什麼是他們沒有的?
是健康,是生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