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麼都無法牽扯到她蘇婉月的這個“蘇家”的連帶責任當中。
蘇婉月咬了咬牙關,跟着向導協會愛麗絲派來接待的人,坐上了另一輛懸浮大巴車。
謝叙一直有把蘇黎的事情放在心裡,所以蘇婉月恨恨地看着蘇黎時,他就有所警覺。
坐在車上,他不由得輕聲詢問:“黎黎,你不收拾蘇婉月嗎?”
蘇黎攤手:“她眼神不好,喜歡上了垃圾,從我手上把垃圾奪走。我要因此而收拾她,似乎有點說不過去吧?”
謝叙不解:“可是你之前挺讨厭她。”
蘇黎點頭:“我讨厭她,是因為她喜歡連景舟,可以告訴我。連景舟給她回應了,她也可以告訴我。我可以直接不要連景舟。”
她看向謝叙,意有所指地說道:“是我的,我會盡量用心對待。不是我的,要是三心二意,我就會抛棄的。”
“我讨厭她,是因為她對我幸災樂禍,想看我笑話,甚至可能想算計我性命。所以我讨厭她,那是她應得的。”
“和連景舟存在沒有任何關系,是吳景舟,李景舟也好都沒任何關系。”
謝叙攬着蘇黎的肩膀,大手在他臂膀上搓了搓:“黎黎放心,我被你種下了烙印,滿腦子都隻有你的。”
蘇黎撐着下颌:“所以,沒有烙印的話,應該就不喜歡我了。”
謝叙瞪大狐狸眼:“怎麼可能?這烙印是我求來的,沒有烙印的時候,我就很喜歡你了。你是想要我晚上給你自證真心嗎?”
蘇黎趕忙伸手捏住了謝叙的月牙唇,捏得像鴨子一樣嘴唇扁平:“這是什麼話都能說的地方嗎?”
謝叙眨巴着眼睛,瞥了一眼謝維。
謝維便伸手攬住蘇黎的腰肢:“所以,晚上在沒有别人的地方才能說,對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