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人還是壞人？
姜黎想了一下，回道：
“不是好人，也不是壞人，是個怪人。”
一旁的鄭苒苒又問道：
“姜姐姐，什麼叫怪人？”
姜黎笑着摸了摸她的腦袋。
“很奇怪的人就叫怪人。”
她仔細的想了想，那老頭确實長得挺奇怪的，姜姐姐說的對，那就是個怪人。
越往北走，路上的人就越多，不單單隻有他們一行四個人。
姜黎身後背着的背包，十分惹眼，幾乎每個路過的人都會瞅上一眼，更有甚者，會問上幾句。
“你們有食物嗎？能不能給我們一口，就一口。”
每當這個時候，她們都會一緻的搖頭。
“我們沒有實物，背包裡也都是衣服之類的東西。”
但也有人不相信，想要上手搶，但無一例外都死在了姜黎的手裡。
就這樣走了有一個多月，天更冷了，好在這一路上她們每到一個城市，就會搜撿一些物資，身上穿的衣服足可以禦寒。
走着走着，忽然有一片片的東西從天上落下來，蘇倩用手接了一片，湊到眼前一看，竟然是晶瑩剔透的雪花，她興奮的看向姜黎。
“姜姐姐，下雪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