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地上的銀票,賈良翰臉色一陣青一陣白,他現在的确很缺錢,可是他想要的不止是錢,是宋瑤背後的勢力,是重回巅峰的機會!
“宋瑤,你不能這麼對我!我們夫妻一場,你怎麼能這麼狠心?”
他突然撲上前,抓住宋瑤的裙角。
“放開!”
宋瑤厲聲喝道,小厮立刻上前拉開賈良翰。
“遲來的深情比狗都不如。”
宋瑤整理了一下被扯皺的裙擺,語氣冰冷。
“把他拖出去,以後再敢靠近侯府半步,打斷他的腿!”
賈良翰被侍衛架着往外拖,口中還在嘶吼。
“宋瑤,你會後悔的!你一定會後悔的!”
宋瑤站在原地,看着他消失在連廊處,直到再也聽不見他的聲音,才緩緩閉上眼。
良久,她睜開眼,眼中已恢複平靜,仿佛剛才什麼都沒發生過。
“瑤姐姐。”
白琦雲走上前,擔憂地看着她。
“我沒事,讓妹妹見笑了。”
·
宋瑤在慶州盤桓的消息,很快傳到了京城宮家。
宮溫容坐在書房裡,看着東榮送來的密報,他喃喃自語,眼中閃過一絲疑惑。
“她去慶州做什麼?總不能真的是為了叙舊。”
東榮站在一旁,低聲開口。
“魏侯這些年一直很低調,魏侯本人也很少過問朝堂之事,都快查無此人了,似乎沒什麼特别的。”
“不,魏侯不簡單。”
宮溫容站起身,走到窗邊,思索了很久,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。
“魏侯的祖上是開國功臣,當年曾随先帝征戰四方,據說手裡握着一支秘密隊伍,連皇上都忌憚三分。”
東榮聽了宮溫容的話,不由的一驚。
“公子的意思是,宋姑娘是為了這支秘密隊伍去的?”
“很有可能,朝晖公主在南嶽國根基不穩,雖說有師家相助,可是若是能掌握這支隊伍,就能多一分在大雍的籌碼,隻是魏侯既然已經和相府做了兒女親家,想讓他出手想幫公主,可不是什麼容易的事。而且魏侯最是不問世事的,恐怕相爺親自去了都不一定會據實相告。”
宮溫容眼中閃過一絲銳利,覺得事情沒有做這麼簡單。
他轉過身,回到書桌前,看着傳回來的信,語氣凝重。
“再去查,查魏侯最近和誰有過接觸,查宋瑤在慶州見了哪些人,哪怕是買過一塊布料,都要記下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