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央的兩根手指戳在他的腰間。
顧然不受控制地軟了腿，他撲通跪在地面上。
雙腿好似有千斤重。
他無法站起身！
“黎央你不是她。”
這個時候的顧然，仿佛終于相信眼前的人，不是曾經的黎央。
他信不信，不重要。
黎央上腳踩在他的肩膀上，腳下發了狠地擰着。
吃痛的顧然，慘白着臉色。
他在黎央的眼睛裡，看不到溫度，她對他沒有感情。
有的隻有心狠。
顧然忍着痛苦，道：“黎央，你想做什麼。”
“我當然想為我的小侄孫女報仇。”
“你——你想殺了我？”顧然心髒一顫。
他再看向黎央時的眼神，透着驚慌。
仿佛真的擔心黎央會對他下手，殊不知他的神情落在黎央的眼裡，她嘲諷一笑。
“殺人是犯法的，顧然，你欠小侄孫女的債，終有一日你會還回來的，明裡欠人，又怎麼可能不還呢。”
至于怎麼還，什麼時候還，這是一個未知數。
不，黎央肯定知道。
顧然攥着手掌，眼看着黎央從他身邊過去時，顧然喊住了黎央，他的腿不能站起來。
宴會結束後，他若是站不起來，那些人看他的眼神這件事情在京圈裡傳開後，他不敢想象後果。
“兩個小時後，你會行動自如。”
除此之外，再無其他。
黎央走了。
她無視顧然的聲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