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上硬氣,轉身剛走兩步,心裡又氣不過地回頭瞥了眼院門,鼻孔重重“哼”了一聲,背着手離開了。
段興榮揉了揉被踢的小腿,跟了上去,嘴裡小聲嘟囔:“咋自從媽進去了,你脾氣越來越大了。”
突然前頭的人聽到了,回頭看了他一眼,吓得段興榮立刻噤聲。
待家裡的客人都離開,隻剩一家三口後。
蘇槐才問了段擎宇信件的事情。
段擎宇沒立即回答她的話,拿出了之前設計家具圖的筆記本。
從裡面拿出了另一封信件,跟今天的信,一起擺在桌上。
等着蘇槐将兩封信看完,滿眼震驚跟疑惑地看向自己,才開口解惑,
“這個是之前有人給陳德文的,冒充‘蘇槐’的筆迹。”
蘇槐一聽,明白他說的“蘇槐”是指原主。
頓時恍然大悟,怪不得之前陳德文莫名其妙找上自己,說答應自己的告白。
段擎宇又拿起今天那封信,指尖在信紙揉撚着。
兩封信的筆迹雖然跟‘蘇槐’和朱雲峰很像,但連筆處生硬,描得過于刻意。
随即眸底透着一片冷色,“這封信的筆迹,是模仿的朱雲峰,原本我還懷疑是不是他寫的,現在反而把他排除了。”
“熟悉‘蘇槐’跟朱雲峰的筆迹?難不成是沈家人做的?”
蘇槐秀眉微蹙,猜測道。
段擎宇擰起眉頭,按了按發疼的太陽穴,“今天這封信裡寫的,很大一部分都是真的,對部隊秘密任務這麼清楚。
我也不确定,是不是跟沈家人有關”
蘇槐心疼地過去幫他揉了揉頭,緩解他的痛苦。
安慰道:“不關你的事,他們休想潑髒水!無論是誰做的,咱們水來土掩,兵來将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