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趕緊問道：“母妃口中所說的那個婢女，是不是名叫小蘭？”
聽到這話，賢妃也是一愣，随即反問道：“小蘭是誰，她也是王妃身邊的婢女嗎？”
兩人面面相觑片刻。
秦瑞軒嘴角的笑意逐漸消退下去，他問道：“是王妃有孕？”
“那當然了！”
賢妃沒有注意到自家兒子的失落，握住他的手，欣喜道：“綠桃姑娘既然來宮裡請太醫，想必已經是十分有了九分的把握。”
“如今隻差太醫的一句定言，咱們就能把這件大喜事報給陛下和太後娘娘了。”
秦瑞軒垂下眼睛，道：“孩子都還沒成型，是男是女都不知道，母妃這麼高興做什麼。”
賢妃“啧”了一聲：“無論是男是女，隻要是她瑞王妃生的不就行了？”
她從宮女手裡接過手镯，放進瑞王手裡，叮囑道：“把這個镯子帶給王妃，讓她帶在手上，讨個好寓意，啊。”
秦瑞軒點了點頭，道：“好，沒什麼事的話，兒臣就告退了。”
“去吧去吧。”
賢妃心情大好，示意宮女把瑞王送出去，自己轉身回到卧房，滿意地躺回了軟榻裡。
她接過嬷嬷手裡的茶盞，突然想到了什麼，随口問道：“本宮記得，之前是不是答應了小月，要提她為侍妾？”
“最近為了瑞王和五皇子的事焦慮，倒是很久沒有收到小月的信了。”
“她最近怎麼樣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