禁軍立刻恭敬道:“是。”
順王不可置信道:“喂喂喂憑什麼他能進我不能進?我也是王爺,我還是父皇的長子呢!”
然而沒人理他。
骠騎将軍和幾位參将跟在瑞王的身後,從容地騎馬進了宮。
順王讨了個沒趣,卻也不敢多言,畢竟他之前可是協助太子綁架了三弟的寵妃,再糾纏下去,受傷的隻有自己。
于是乎,他歎着氣一步三回頭地走了,同時對身邊的小厮吩咐道:“讓那些門客從哪兒來的,就滾回哪兒去吧,本王往後養不起他們了。”
宮裡到處都是自己的人。
路過的宮女太監們都膽戰心驚地跪在了牆邊,恭敬行禮道:“奴婢奴才見過大将軍王,見過骠騎将軍。”
養心殿正門前,趙忠和已經垂首等候多時。
見到瑞王過來,他掀起衣袍跪到地上,施施然地行了一個大禮:“奴才趙忠和,見過大将軍王殿下。”
秦瑞軒翻身下馬,上前幾步把他扶起來,低聲問道:“都辦妥了?”
“陛下已經立好遺囑,留了口谕,就等他咽氣了。”
說完,兩人立刻分開,秦瑞軒帶着骠騎将軍直直奔向寝殿,趙忠和則對着禁軍首領吩咐道:“去,派人把太後娘娘、皇後娘娘,還有那幾位大臣都請過來做見證吧。”
這皇城的天啊,就要變了。
走進寝殿,立刻就能聽見皇帝躺在明黃色床帳後的倒氣聲。
秦瑞軒脫掉身上的護甲,随手扔到地上,對着龍床的方向單膝跪了下來,溫聲道:“兒臣見過父皇。”
“嗬、嗬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