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跟父王坐過一次船,但因為自己也是剛上船就暈,父王就再也沒帶自己去過船上了。
如果不是娘親,他怎麼都感受不到,這種坐船的快樂。
阮阮婉婉拿出一張漁網,直接撒在海裡,然後笑着說:“煜爺,有沒有捕過魚?”
蕭承煜搖頭:“不曾。”
聞言阮婉婉笑了:“也是,像你們這樣的身份,生來就是在富貴窩,怎麼可能會捕魚?”
說到後面,阮婉婉的笑容明顯收斂起來。
“婉婉,你明明是平陽侯嫡女,怎會懂這些東西?”
其他事情,他可以覺得她是聰明,做什麼都會。
可是捕魚這個,堂堂侯府嫡女沒事怎樣會去捕魚?
這一點他真的很奇怪。
“五年了,我在外流浪了整整五年,我還帶着孩子,我不自力更生,怎能活到現在?”
阮婉婉想到剛穿越過來的苦日子,真的很難很難。
但她内心一直有一個信念,養大兩個孩子,為大兒子報仇,為原主報仇。
她就是帶着這三個目标活着。
“當年到底發生了何事?你為何會獨自帶着孩子出去經商?”蕭承煜對迷一樣的阮婉婉真的有很多事情想要了解。
以前見她什麼都懂,隻覺得她很聰明。
但是回想一下,這看起來聰明,這當中還得付出多少,無人而知的努力啊?
他不敢想,一個嫡女,獨自在外,沒有任何人幫襯的前提下,是如何做到這麼強大的存在?
“煜爺,你這麼想聽我以前的故事,那找個時間,咱們深入了解一下。”阮婉婉再次笑成一朵花。
蕭承煜這一刻将那僅有的心疼直接壓了下去。
是他想多了,就阮婉婉這張嘴,她能吃什麼苦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