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鴿子,聽話嗎?聽話我給你解藥,不聽話那我就不客氣了。”說着馨寶拿着一把尖銳的匕首出來。
剛好有陽光照下來,那匕首的光折射到鴿子的眼睛,吓得它知道尿了
馨寶隻覺得天都塌了:“啊你這慫包,你竟然尿了!啊啊,爹,我的手,我的手啊。”
馨寶直接将鴿子給扔了,蕭承煜趕緊将鴿子給接住。
這鴿子要摔地上,怕是真的活不了。
但這會看到馨寶這跳腳的小模樣,她莫名覺得有些搞笑。
但他還是趕緊倒水幫馨寶清洗幹淨。
可馨寶還是覺得惡心,覺得自己的手不能要了。
最後還是蕭承煜找來一朵香味挺大的花,弄了點汁給她洗手,她這才逐漸平複好心情。
但她看着奄奄一息的鴿子,還是氣到不行,塞了一顆藥丸進它的嘴:“你這個小慫慫,以後就叫你小慫慫。”
塞完不用多久鴿子竟奇迹般恢複過來了。
恢複過來的小慫慫,不再是那傲嬌的模樣,将“慫”表現的淋漓盡緻。
蕭承煜竟神奇地在小慫慫的小眼睛裡看到了委屈。
“來,小慫慫,這個給你吃,可好了。”馨寶又往小慫慫嘴裡塞了顆藥丸。
它本是抗拒的,但藥丸的塞進嘴後,它停止了反抗,很快将藥丸吃了。
吃完然後小眼睛都亮了,用鴿子嘴戳了戳馨寶的手指。
那模樣就像要再問她要。
而馨寶拍了拍它的小嘴:“不能吃了,一天隻能吃兩顆,來,乖乖站我肩膀上,晚上再給你。”
說着将藤解開,放在她的肩膀上。
“馨寶,你這是馴服了?”
蕭承煜難以置信地看着那鴿子乖乖地站在馨寶的肩膀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