媚娘擺擺手:“沒事,就是有點頭暈。”
“應該是低血糖,你吃一粒這個。”阮婉婉拿出一顆帶有葡萄糖的藥丸讓她吃。
等人恢複過來,她才獎罰媚娘扶出去。
看到兩人出來,平陽侯趕緊迎上來:“婉婉,如何?這是不是你娘?”
阮婉婉沒隐瞞:“媚娘身後确實有一個跟我一樣的月亮胎記。”
“我就說!你一定是珠兒!珠兒,你明明還活着,為何這麼多年都不回去找我?”
平陽侯看媚娘的眼神帶着激動和愛意。
但在阮婉婉看來,這愛意并不深。
畢竟她也知道,他父親對妻子孩子的愛其實很淺薄。
但關于國家的事,他是真上。
她的父親就是一個很矛盾的人。
媚娘蹙眉:“我不知道,我不認識你,我隻知道,我一直生活在密室裡面,那畜生隔兩日就會來放我的血,每天喂我吃惡心的補藥。”
說起這個,媚娘眼眸閃過憤怒,但更多的是平靜。
好像這一切對她來說,已經成了習慣。
“放你的血?為何要放你的血?”平陽侯瞪大雙眼,不可置信地看着她。
“爹,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,你趕緊跟太子前往皇城救人。”
阮婉婉打斷兩人的話,她不想讓平陽侯知道媚娘的血能治百病。
人心難測,,而且平陽侯不是一個好丈夫,他保護不了自己的娘子孩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