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氏卻攥緊了手，指甲都掐進掌心。
“爸，我有法子把錢搶回來！”
沈老頭還滿臉狐疑，卻見她滿眼認真，還是好奇地湊上去。
角落處，幾隻老鼠抽抽鼻子，爪子撓着耳朵。
“不好了，雲婉！”
三更半夜，沈芙芙的家門被“砰砰砰”敲個不停。
雲婉被鬧醒，抱着沈芙芙迷迷糊糊地開門，就見陳氏慌得臉色蒼白。
“老頭子生病了，你趕緊過去看看！”
“生病？”
雲婉張了張嘴，顯然難以置信。
沈老頭白天還追着陳氏教訓，那精氣神十足，舉起棍子都能把人打死，怎麼會說病就病？
雲婉正要細思，就被陳氏一把拽走。
“别愣着了，趕緊跟我去看看！”
雲婉三兩下就被拉向老宅，沈芙芙在雲婉懷裡，大眼睛眨巴眨巴地轉。
虎虎覺得一定有詐！
她屏息凝神，瞪着老宅床上的沈老頭。
“咳咳！哇！”
沈老頭捂着嘴就咳嗽，手放下後，掌心鮮血紅得刺眼。
陳氏趁機推了沈大牛一把。
沈大牛木讷一會兒，在陳氏的瞪視下，才心一橫道：“看爸這樣子，要是不送醫院，估計熬不過今晚咱家現在沒什麼錢，弟媳，你手裡還有三牛的撫恤金，能不能出點錢，救救爸？”
沈芙芙聽到這，床底的小老鼠也在叽叽喳喳：
【這老不死的賤扒皮！就知道裝病騙錢！惡熏！hetui！】
小老鼠撓着爪子，一坨粑粑就拉進沈老頭的鞋子，搓着手又繼續罵。
沈芙芙伸長了耳朵聽，水汪汪的眼睛裡怒氣滿滿。
虎虎明白了！
是大伯娘跟爺爺聯合起來騙麻麻的錢！
想欺負麻麻，害麻麻吃不飽飯，睡不好覺，再流落街頭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