雲婉瞬間緊張起來,可左看右看,哪有什麼“汪汪”?
“芙芙,你是不是看錯了?”
她捏了捏沈芙芙的肉臉,歎氣道。
沈芙芙卻指住李哥兒的方向。
“真的!就是那個秃了毛的汪汪!”
雲婉看向她所指的方向。
那裡正是李哥兒。
人家正努力上工,埋頭哼哧哼哧幹活。
見雲婉看來,他還朝對方咧嘴一笑,緊跟着又低頭收草。
雲婉登時就起了疑心。
其他人也發現了不對,“以往這李哥兒最會偷懶,今天太陽是打西邊出來了?”
這時,李哥兒也推着糧草來稱重。
他抹了把汗,笑嘻嘻道:“都呆着幹啥?”
他邊說,邊将糧草往稱上放。
嚯。
足足九百八十斤!
“咋可能!”衆人驚了神。
李哥兒不滿地嗆回去,“我天不亮就起來割草,割了整整一天,怎麼不可能?”
他理直氣壯地解釋,雲婉卻也不相信。
她抓了把糧草,細看一會兒,眉頭就擰緊了。
“你這草是在村口的田裡割的?”
李哥兒還沒反應不對,心直口快道:“我沒去過村口,就在這割的。”
“你割的這草又粗又長,一摸還剌手,明擺着就是在村口割的,咱們村尾的草——”雲婉說着,将旁人的糧草抓起來,“雖然不長,但又細又軟,絕對沒有剌手的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