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話語稀碎，不知該從何說起。
沈芙芙見她冤枉了雲婉，更加生氣，“瓜得很！”
她被小孩一通罵，隻好咬牙瞪向雲婉。
“你剛才咋不早說？你要是早點解釋，我也不會罵你！”
沈芙芙翻了個白眼，“你上來就又打又罵，哪裡給過我媽解釋的機會撒？”
李大嫂被她一怼，徹底沒了話音。
王支書簡直沒眼看，“冤枉了人，還不趕緊道歉？”
李老頭深覺顔面盡失，趕緊拽了拽李大嫂的手，催促她道歉。
李大嫂撇撇嘴，心裡再有不爽，到底也不占理，隻能低頭。
“是我說話太直白，我李嫂給你賠不是了。”
雲婉被冤枉得疲憊不堪。
都是街坊鄰居，以後擡頭不見低頭見，她也不想鬧得太難堪。
“誤會解釋清楚就好，不過——”她溫柔的目光突然倔強，“你剛才還罵我女兒招邪，是不是也該給我孩子道個歉？”
李大嫂一怔，這才想起罵出口的話。
要她對一個小屁孩道歉？
以後她的臉面還往哪擱？
但王支書還狠瞪着她，仿佛她今日要是不肯道歉，轉頭就要把她拽進公社。
她沒了辦法，隻能咬牙切齒的看向沈芙芙。
“對不起。”
沈芙芙哼哼着揚起虎頭，“虎虎沒你啷個小肚雞腸，看在你遭騙的份上，虎虎大發慈悲，就原諒你！”
李大嫂的臉色更綠，但又無可奈何。
好想抽這屁娃一耳光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