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略微垂眸，輕聲道：“你和我做了這麼多年的婆媳，我在家裡面能不能說上話，你還不清楚？”
陳氏差點就沒忍住撇嘴了，這個死老太婆倒是有自知之明。
她眼睛閃了閃，“媽，不管如何，你都是老沈家的女主人。”
張氏聽見女主人三個字，有些厭惡。
她在雲婉和芙芙這邊過得很輕松，并不想回老沈家去當牛做馬。
“我說不上話。”
“實在不行，你去找大牛吧。”
兩夫妻以前也是真的好，再加上有兩個孩子在，而且以沈大牛的條件，想要再娶一個也沒什麼可能。
兩個都不怎麼好的人，湊一起過日子也挺好的，免得去禍害别人。
沈芙芙不知道張氏的心聲，要是知道肯定會跳起來贊成張氏的話。
“你别為難奶奶，要不然虎虎生氣了。”
陳氏見好就收，“唉，我知道想讓你們一時間接受我是不可能的。”
“不過我會讓你們看見我的誠意的。”
說完她還沖着兩人笑了笑，這才轉身離開。
【虎虎，壞人還能變好？】
小狐狸不相信陳氏，這個陳氏那麼壞。
沈芙芙摸着下巴，還皺起眉頭思索起來。
“嗯？”
“奶奶，你相信那個壞女人的話？”
一人一動物都看向了張氏。
張氏搖頭，“不會。”
就像是沈老頭子，年輕時候就不是好人，這不到了老心裡面也還惦記着她的老相好。
聽見張氏這麼說，芙芙堅定的點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