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問瑜看着她們父女,感覺前所未有的疲憊。
他大爺的腿!
地獄模式啊!
原主做的孽,現在全都報應到她頭上了。
“我不碰你爸爸了,這藥你給他塗好不好?我去給你們弄點兒吃的過來。”她把手裡的藥膏放下,就扶着酸疼的腰出門了。
感覺自己好命苦。
别人穿書吃香喝辣。
她卻提心吊膽的,操心自己會不會被做成烤肉。
江問瑜一把鼻涕一把心酸淚的走到廚房。
竈台上的盆裡放着洗好的苞谷碴子,還有雞蛋。
鍋裡蒸着包谷面馍馍,和麥麸摻包谷面的窩窩頭,包谷面的比例少的可憐。
用腳趾頭想,她都知道這是陸晏洲跟江幼宜吃的。
她都懶得吐槽了,去外面揪了幾根青菜回來,又往鍋竈裡面加了兩根柴。
用現成的雞蛋,簡單的做了鍋荷包蛋湯,端去雜物房找陸晏洲父女倆:
“陸晏洲。”
“帶女兒出來吃飯。”
江幼宜聞着雞蛋湯的香味兒饞的直咽口水,可也害怕江問瑜會害她們。
畢竟這事不是沒有過。
她差點兒就被毒死了。
“爸爸不吃。”
“我們不吃雞蛋。”
她摟着陸晏洲的脖子,烏黑的眼睛裡滿是防備。
陸晏洲也忍不住懷疑,江問瑜到底是還在裝,還是在飯菜裡面做了什麼名堂。
被迫入贅江家四年,别說江問瑜親手做的飯,吃雞蛋的次數一隻手都數的清。
江問瑜就知道是這樣,無奈的道:“沒下藥,我會跟你們一塊兒吃的。”
說着她就出門,将手裡的盆放在外面石桌上,又去廚房将馍馍端出來。
這時候陸晏洲也帶着江幼宜洗完手過來了。
不管是騾子是馬,總得拉出來溜溜才知道。
江問瑜也沒耽擱,率先給自己舀了兩勺雞蛋湯,晾的差不多就直接端起來喝,喝完将碗給陸晏洲看:
“我都已經喝過了,這回你們總該放心了吧?”
她都試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