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嗷~”江幼宜拉着軟糯糯的嗓音乖巧點頭,繼續趴在陸晏洲腿上讓他紮頭發。
柳淮南也看見她們了,狠狠的皺了皺眉。
江問瑜怎麼回事?
這次那麼難哄?
往常隻要他過來,江問瑜肯定屁颠屁颠的來道歉,無論他提什麼要求,江問瑜都會開開心心的答應。
他低頭看着,自己手心磨出來的紅彤彤的水泡,更是一股躁郁直沖腦門兒。
往常他的活兒,都是江問瑜幫他幹的。
這回他等啊等,等來的卻是鼻青臉腫的江招娣。
“江問瑜昨晚跟陸淮南那資本家少爺睡了,還被他迷的神魂颠倒的,為了他鬧的雞飛狗跳的,你要是不想自己的好日子徹底結束,就趕緊去哄哄她。”
柳淮南想着江招娣急赤白臉的樣子,看着坐在門口非常悠閑的陸晏洲,惡心的感覺直往喉嚨裡翻湧。
江問瑜那麼喜歡他,咋可能會跟陸晏洲睡?
肯定是她耍的手段,想逼他把自己的身體給她。
她想得美。
做夢去吧!
休想讓他屈服!
已經被男人睡過,還生過孩子的花癡草包,怎麼配的上他?他打心眼裡就沒瞧得起過,給他錢,給他票,還每天幫他幹活的原主。
村民跟一起的知青們,譴責他這麼做不道德,他每次都義正言辭的說,原主是看他身體不好,樂于助人,還當着所有人的面,嚴厲的讓原主以後别幫他幹活了,他的名聲都被她給毀了。
背地裡又說他不得已,讓原主原諒他
可原主想拉拉手親親,那是萬萬不能的
當婊子還立牌坊,就是他的真實寫照。
好你個江問瑜,我給你台階你不下,以後可别哭着來求我,柳淮南陰着臉把衣服擰幹拿起來準備回去。
結果江問瑜出來了。
咚——
他的衣服又掉了水裡。
柳淮南扯了扯衣服,擺出溫潤如玉的姿态。
她既然都出來了,那他就勉為其難等等她。
江問瑜端着臊子出來,朝河邊張望了一眼,見他還在洗衣服挺佩服的。
真會裝,難怪能把原主那聖母戀愛腦給釣成翹嘴。
可惜啊!
他的好日子到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