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死心的跑到柳淮南跟前問:“我不是說讓你哄哄江問瑜那死丫頭嗎?你還端着你那副清高姿态呢?”
江招娣認為肯定是柳淮南還在對江問瑜擺架子,不然一個随時能欺負的男人,和一個喜歡四年,卻始終連拉拉手都困難的男人,鬼都知道誰更珍貴。
柳淮南疼的要命,聽見這話更是氣的腦門兒疼。
他還沒哄?
還要他怎麼哄?
他都願意睡那賤人了,那賤人還對他拳打腳踢,差點兒把他淹死在河裡。
他忍着惡心,給她說了四年的甜言蜜語了,她居然還想把給他的錢票要回去,這是想白嫖他?該死的!
越想柳淮南越生氣,對江招娣更是沒啥好态度:
“你讓我哄我就哄?你當你是我什麼人?”
當他不知道,他們這四年的好日子都是因為他?
他被打的鼻青臉腫,她這張臉也沒有好多少。
想靠他穩住江問瑜?
哼!
門兒都沒有!
柳淮南扭頭走了,背影特别的決絕。
憑啥要他努力,他們坐享其成?委屈的不是他們,他們哪兒知道他多惡心?這回他就不幹了,反正江問瑜還給他三天時間内!又沒說現在就去告他,讓她們急!
直接給江招娣看傻了,這死男人也瘋了?他以為就他這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小雞崽,沒有江問瑜的幫忙,自己能活的很好是嗎?
可柳淮南能不能忍,跟她也沒什麼關系。
她要是哄不好江問瑜,就得嫁給老瘸子了!
想到那個總看見她,就流哈喇子的老東西。
江招娣都要瘋了。
為什麼為什麼?
她到底做錯了啥,憑啥要被她們這麼對待?
胸腔裡燃着一團火,把江招娣燒的體無完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