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羞恥的不止她,還有臊的臉皮發燙的江二叔。
他邊加快腳步向前走,邊在心裡憤恨的罵:
“呸!男人偷腥還不是你們這群女人沒本事?當你們家男人沒找馬寡婦?有種回去罵自己男人啊!看他們會不會給你們倆耳刮子,一群頭發長見識短的東西!”
從村裡到村長家的路,就在他的憤憤不平間過了。
他們村的村長叫陳勝,今年都已經60歲了。
早上剛給江二叔處理過他跟馬寡婦的事,現在看見他更是沒好氣:“江老二,你又來找我幹啥?再搞那些喪德行,沒皮燕子的事兒,你就算被打死我也不管!”
江二叔被一肚子火,被他罵的也不敢吭氣兒。
江問瑜看他的鹌鹑樣,就知道村長多有威嚴。
經過他的公證,這份字據肯定就闆上釘釘了。
她也沒着急說,一直等村長罵完了才開口:
“是這樣的,叔,我二叔這幾年都跟我住,我的錢票也都給他們保管,不過我現在年紀大了,能當家了,我們就打算分開了,這是我們剛剛立的字據,我想請您幫忙給我做個見證。”
她這話一出口,給村長聽的嘴巴都張大了。
村裡誰不知道,江老大家的閨女四年前突然瘋了?
把自己丈夫當奴隸,把野男人當寶貝疙瘩捧着?
還吸血鬼叔嬸一家,當親爹媽似的迎進了家?
分家?
家當都送出去了吧?
村長半信半疑的,接過江問瑜手裡的字據。
不看不知道,一看懷疑自己眼睛都瞎了。
這這這這沒腦子的丫頭能幹出這麼厲害的事?
江老二也瘋了?能把吃到嘴裡的肉吐出來?
他使勁兒揉了揉眼睛,還叫來自己兒子,“柱啊,你過來幫爹看看這字據,爹的眼睛好像不中用了。”
陳鐵柱正在乘涼,聽見這話從後院跑過來,不過先看見的卻是江問瑜,眼神不自然的躲閃了一下。
畢竟江問瑜是真好看,村裡說她沒腦子,蠢貨,水性楊花,不知廉恥,說啥的都有就是沒人說她長的醜。
看完陳勝手裡的字據,陳鐵柱也覺得自己眼瞎。
這都是是啥?
他使勁兒揉了揉眼。
再次低頭看,發現紙上的字絲毫沒有變化,才愣愣的擡頭看向自己老爹,“你要不再找别人看看?我的眼睛好像也出問題了。”
江二叔和江棟梁父子倆看的心裡噌噌的直冒火,有什麼好驚訝的?真當他們傻?那死丫頭吃進去的,很快就要吐出來還給他們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