農村的旱廁。
味道可想而知。
江問瑜第一次進去,沒兩秒就沖出來了,再次進去時做了半天的心理建設,可陸晏洲硬是面不改色的。
把江幼宜帶出來,洗完澡讓她上床睡覺,陸晏洲才重新去廚房燒水,自己洗,等他去敲江問瑜的房門,已經是一個多小時後的事了。
江問瑜等的哈欠連天,開門時忍不住抱怨:
“怎麼才來?”
“我都快睡着了。”
陸晏洲垂眸:“不是你讓我洗幹淨的?”
他的語氣帶着一絲自己也沒發現的怨憤。
江問瑜也沒在意,誰讓原主給她留有前科呢?
她把門讓開,“脫掉衣服躺到床上去。”
陸晏洲雙拳緊握,修長的骨節因為用力而泛白,很快又變成放松的狀态,擡手将身上的破衣服脫掉,露出傷痕遍布的身體,走進屋裡躺到江問瑜的床上。
床單被罩都是原主洗幹淨還沒換過的,被江問瑜睡過就染上了她的味道。
他一躺下,那股淡淡的香氣就迅速入侵他的鼻孔。
勾起昨晚的記憶,攪的他氣息紊亂。
胸膛不住的起伏,呼吸也變得越來越來劇烈炙熱。
江問瑜看着他,忍不住再次感慨他的好看。
明明躺的很闆正,可渾身就是有股禁欲的味道。
黑發有點兒長了,淩亂的散在鋒利的眉骨上,那雙陰郁的雙眼半遮半露,薄唇抿的緊緊的,仿佛引着人去幫他撬開探索裡面的滋味。
起伏的胸膛挂着水珠,襯着滿是鞭痕胸膛,破有股戰損破碎美男的感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