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晏洲看她一臉牙疼的表情不知道再想啥,沒管,将魚處理幹淨,看火可以,就直接開始做飯了。
他原本不會做飯,在江家這四年才把手藝練出來,昨天看過江問瑜的做法,已經将步驟記在腦子裡了。
等江問瑜回神,他已經把魚頭炖在吊罐裡了,正在煎要紅燒的魚塊,看色澤就知道絲毫不比她的廚藝差。
江問瑜興奮極了,她的嘴巴比較挑,要是陸晏洲做飯跟他的人一樣好吃的話,那她不就不用天天做飯了?
偶爾做飯是情趣,要讓江問瑜天天做飯被油煙熏,那她是完全受不了的。
事情也如她所願,陸晏洲的手藝是真的很不錯。
魚肉吃到嘴特别鮮美,她頓時激動的眼淚汪汪的。
不是好吃哭的,而是既可以偷懶又不用委屈自己嘴巴的興奮。
“陸晏洲你太厲害了,比我做的好吃太多了,都能去飯店做廚師了,以後咱家做飯的任務就交給你了,我覺得我沒資格掌勺。”
她邊抹眼淚,邊信誓旦旦的誇贊陸晏洲,嘴唇上還沾着魚肉,一副自己說的都是肺腑之言的真誠模樣。
可陸晏洲一句都不信,他覺得她就是裝了一天賢妻良母裝不下去了,覺得累,在這兒給他上眼藥呢!
不過他也無所謂,犯不着因為這種事惹到江問瑜。
“嗯。”
“我做。”
陸晏洲淡淡的應了。
把魚肉的刺挑幹淨,放到江幼宜的碗裡。
江幼宜挺喜歡吃魚的,吃的腮幫子鼓鼓的,完全沒空聽他們倆到底說了什麼。
江問瑜慶幸極了,得虧陸要洲乖巧好看還識時務,否則她每天都要用熱臉貼他的冷屁股給自己改命,日子得難熬成什麼樣呀?
她夾了幾塊比較好的魚肉放到他碗裡,又轉身拿出自己列的購物清單給他。
“你看看。”
“還有什麼要補充的。”
她細數了手裡的票,把她認為需要買的都寫上了。
可到底不是當事人,她也不能保證自己都想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