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捏着即将快做完的小内褲撲到陸晏洲懷裡,驚的陸晏洲手裡的竹筍都掉了,她又突然發什麼瘋?
“怎麼了?”
他低聲問。
江問瑜委屈巴巴,把手指遞到他眼前,“好疼。”
陸晏洲:“”
一滴血都沒流,針孔也快要看不見了,再晚過來一會兒都該自己愈合了。
可江問瑜都撒嬌了,他也不能視而不見,隻能低頭敷衍的幫她吹了吹。
江問瑜不滿意,“要你親親才能好。”
陸晏洲:“”
流氓耍的都不掩飾了?
“别鬧。”
“孩子還在呢!”
“你的意思是,孩子不在的時候就可以了?”江問瑜的眼睛噌的一下就亮了,忙不疊為自己的福利追問。
陸晏洲咬牙,他從來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女人,滿腦子都想着占他便宜。
他對柳淮南也這樣嗎?想到剛剛江招娣說的話,他更是心裡一陣作嘔。
老地方?
做什麼的老地方?
她這四年,柳淮南除了沒同意跟她做到最後,其他能做的都做了吧?
陸晏洲從來沒有想過,自己有天會因為生活,向這樣的女人低頭,委屈求全。
他忍着厭惡,低頭看着江問瑜:“以前的事不是你的本意,我不怪你,可你這張臉還我還是有陰影,我希望你給我一些時間适應。”
江問瑜知道他在拖延,就是不想讓她碰他,當即就露出委屈巴巴的表情:“我是喜歡你才總想親近你的,你是不是嫌棄我髒?可我真的真的不髒的,這四年柳淮南最多也就是讓我拉拉手,别的什麼都沒做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