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淮南沒有防備,十足十的受了她這腳。
被踹的急促的尖叫一聲,一屁股摔到在地上,疼的額頭直冒冷汗,臉因為劇烈的疼痛漲紅的跟蝦子似的,捂着自己的小腹翻滾,怕尖叫聲惹來别人,隻敢使勁兒咬着自己的手腕。
陸晏洲被他突如其來的尖叫聲吓了一跳,也沒有要出去的意思,太丢臉了,他并不想跟柳淮南見面。
江問瑜看着在地上不斷翻滾的男人,一臉的冷漠,要不是害怕把他給疼死了,還想再上去沖哪兒補兩腳。
賤男!
真是賤死了!
怪不得老有人說,男人騷賤起來還有女人啥事,他這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嗎?
過了大概十幾分鐘,柳淮南疼的沒力氣了,死狗似的趴在地上喘着粗氣,一臉恨意的看着江問瑜:“江問瑜你怎麼這麼惡毒?我都已經這麼求你了你還不滿意?你還要怎樣才肯原諒我?”
江問瑜彎腰蹲下,漂亮的臉上笑意吟吟的。
說話也很溫柔,就像鄰家小妹似的甜甜的。
可嘴裡面說出的話,卻讓柳淮南不寒而栗。
“你趁我腦子有病,把我哄的團團轉四年,我才隻踹了你一腳而已,論惡毒,我比得過你十分之一嗎?”
“不過先前我讓你三天内把錢票都還給我,好像是有點兒過分了,你要是有錢還用騙我的呀?把你逼急了恐怕又有婦女要遭殃了。”
“這樣吧,你分期還,我給你幹的活就用錢抵,我也不問你多要,總共加起來給我二百塊錢就成,多的就當我施舍給你這雜碎的。”
“這是借條!”
“你按手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