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晏洲聽外面沒聲了,知道江問瑜應該結束了,就抱着江幼宜從後面出來。
對于江問瑜對柳淮南的狠厲和無情,他沒啥感覺。
跟原主對他的折磨比,這些根本就是毛毛雨。
江問瑜看他出來了,就高興的竄到他身邊。
“怎麼樣?”
“現在該信我了?”
“嗯。”陸晏洲淡聲應,眼裡沒有任何波瀾。
不過江問瑜也無所謂,隻要他承認事實,以後她對他動手動腳,他别再擺出一副嫌棄她髒的模樣就行。
畢竟在這物資匮乏,還沒辦法賺錢享受的年代,她也就剩耍流氓這點愛好了。
“那你讓我親一口?”江問瑜躍躍欲試。
陸晏洲喉結一滾,靜靜的站着沒說話。
江問瑜立馬湊上去,在他臉上狠狠親了一口。
還别說。
滋味兒确實美。
難怪那些男的,一旦有錢有權就管不住自己,江問瑜突然感覺不是沒道理,面對這種極品絕色誰能忍住?
陸晏洲垂眸,看着江問瑜一臉享受的模樣,微微揚起的嘴角透着幾分嘲諷。
不是嘲諷江問瑜,而是嘲諷他自己。
像被關在籠子裡的鳥,面對什麼都毫無辦法。
隻能在籠子的縫隙裡,靠皮相求得那一點兒生機。
晚風涼涼的,夜空懸挂的冷月給大地披上白紗,也将他們的影子拉的很長,卻始終緊緊的互相纏繞,好像密不可分的整體。
他們回家時,江二嬸一家正在屋裡吃飯。
剛走到院子裡,江問瑜就聽見他們在說她壞話。
江問瑜當即就湊過去,趴在牆上偷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