實際上江問瑜長的,也是頂頂好看的。
原主這幾年追着柳淮南這婊男屁股後面跑。
村民說她放蕩的也有,說她不要臉的更多,但從來沒人抨擊她長的不好看,足以證明她長的到底多權威。
江問瑜勾唇,“是嗎?那你怎麼不看我?”
說着她又逼近,直勾勾的盯着陸晏洲的眼睛。
她身上明明是淡淡的皂角香味兒,可陸晏洲也無端覺得壓抑緊張,他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江問瑜的問題,隻能靜靜的沉默。
可江問瑜卻非要逼着,屁股在他身上扭來扭去,長腿勾着他的勁腰,帶着薄繭的手指在他胸前摸來摸去。
感受着他急促的呼吸,和越來越僵硬的身體,不放過他一絲一毫的變化,就像貓挑逗已經抓到手的老鼠。
“是不好意思嗎?”等不到陸晏洲的回答,她又湊到他耳邊低聲道:“沒事兒,我們是夫妻,你别害羞呀,你這張臉露出害羞的表情,我就特别想欺負你了。”
“想把你洗幹淨了,按在床上,坐在你身上,一邊摸你身上的肌膚,一邊觀察你的反應,看你一邊羞憤一邊享受的表情”
她一邊盯着陸晏洲,一邊說那些羞人的話,眼看陸晏洲的耳垂一寸寸的變紅,紅的幾乎能滴出水來,胸膛起伏的速度越發劇烈,他想閉上眼睛不看江問瑜,可她的話依舊在他耳邊回蕩。
沒有了視覺的沖擊,聽覺的攻擊更是強悍。
她每說一句話,他的腦袋裡就會出現一幅畫面。
仿佛她已經開始動作,身體都跟着顫栗。
就跟淩遲似的,讓他的精神防線直接崩潰了。
陸晏洲忍着羞恥擡頭,掙紮着道:“你能不能别總是對我說這種羞恥的話,我接受不了更不喜歡。”
她能尊重柳淮南,也能尊重尊重他的吧?
可他完全想錯了,現在他面前的又不是原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