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隻肥的要死的兔子,她挺喜歡的,江問瑜就做主留下來給她當寵物養着了。
陸晏洲砍了竹子,簡單的給兔子做了個兔籠,放在從廚房到堂屋去的屋檐下。
她對兔子可上心了,太陽曬過來了,就會要求陸晏洲給她的兔子挪地方,晚上還會給兔籠上面蓋葉子,說露水會讓她的兔子生病,草更是一天能喂八遍。
江問瑜感覺照這麼養,這隻兔子遲早會變成豬。
不過小丫頭喜歡,養成豬就養成豬吧!
“你做的什麼飯?”她走進廚房問陸晏洲。
他穿着黑色背心,腰上系着同色的圍裙。
正低頭切菜,胳膊上的肌肉一鼓一鼓的。
人夫感爆棚。
特别賞心悅目。
“雞蛋羹,苞米稀飯,荞麥面軟餅。”他低聲說,江問瑜允許他自由支配家裡的糧食,他每天早晨,都會做雞蛋羹給江幼宜,不過他說完就開始趕江問瑜,“糖糖的頭發沒梳,你梳的好看,給她梳梳,洗洗臉。”
江問瑜這流氓在旁邊,他總覺得心裡不踏實。
這是着急去寄信?激動的顧不上給女兒梳頭發?
江問瑜在心裡打了問号,在他身上占了點便宜,就拿了洗臉盆倒了些溫水,順便去屋裡取了梳子出來,坐在石凳子上喊:
“江幼宜,把咱倆的牙刷和杯子拿過來洗臉刷牙,你爸爸讓我給你梳頭發。”
她發現隻要帶上陸晏洲,江幼宜就特别聽話,就把陸晏洲當指令用。
“嗷~”
江幼宜應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