該上工割麥子了。
陸晏洲在廚房做飯,江問瑜就打掃院子收拾衛生,看着夫唱婦随的,挺樂呵,實際江問瑜都快哭了。
沒有手表她也不敢确定現在是啥時間了,可現在天就剛蒙蒙亮的那種,而且還是夏天,撐死也就四點多,她們村夏天是五點上工的。
五點就要幹活!
五點啊!
這不黑奴嗎?
哪怕有大力氣,江問瑜也操心自己能不能适應這麼高強度的農活。
陸晏洲見她一臉要上墳的表情内心嘲諷,以前給柳淮南幹活不是挺開心的嗎?現在就這副死樣?呵!
他繼續低頭做飯,心情還是挺愉悅的。
江問瑜實在沒招,隻能進廚房盯着他看。
勸自己想開點兒。
好歹老公帥孩子乖。
沒事兒還能逗逗,占占便宜愉悅身心。
總比村裡那些老公醜,孩子野,還得當牛做馬,伺候全家的女人強。
陸晏洲做了油渣青菜,炒了洋芋絲,用山藥熬了青菜山藥小米粥,蒸了饅頭,時間還卡的特别準,她們剛把飯吃完,村長就已經敲着鑼提醒大家該上工了。
地裡的活是不固定的,他們每天早晨都要先去曬谷場等村長分配任務,登記,再領了工具去地裡幹活。
這兩天江問瑜的瓜,已經傳的全村都知道了。
見她過來了,所有人的眼神都在他們仨身上打轉。
她。
陸晏洲。
柳淮南。
畢竟活這麼大,村裡還沒誰有江問瑜這麼傳奇。
她們盯着看了會兒,好似又感覺不夠過瘾,就開始跟身邊的人小聲蛐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