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百川每月15号都會寄錢票回來,拿人手短,她也該盡盡自己的心意。
給陸晏洲的父母寄,自然是存着刷boss的心思,反正也就是順手的事兒。
陸晏洲自然沒意見,還有自己的小心思,“我看河裡的魚挺多的,明天我把屋裡那副破網補補,看看能不能撈些小魚做魚幹,到時一塊兒給她們寄過去。”
江問瑜的運氣那麼好,怎麼能浪費呢?
他現在的日子挺好的,總要想辦法幫幫父母。
夫妻倆各有心思,不過目的還是挺一緻的。
江問瑜回屋去拿背簍,她對自己的運氣很有信心。
她出門時,江幼宜迷迷糊糊的從房間出來了,頂着睡的亂七八糟的頭發,跑到陸晏洲身後抱着他,舔舔小嘴巴軟聲道:“爸爸,我夢到我在蕩秋千,蕩好高,飛到樹尖尖了,可好玩啦~”
江父跟江母結婚時,在院子裡種了一顆白玉蘭樹,江問瑜小時候,她們在樹下面給她做了一個秋千,後面江母病死了,江父也很快就死在了戰場上,那顆白玉蘭樹倒是長的越來越茂盛,不過秋千早就腐朽了。
江老二全家搬進來時,在樹下面給自己的寶貝兒子做了倆新的,今年因為江招娣坐了江耀祖的秋千,江耀祖生氣把兩個秋千都砍了。
江幼宜一直都很想玩,可害怕惹怒她們,從來沒在陸晏洲面前表現出來。
不過她既然提了,陸晏洲肯定會滿足的。
“等會兒爸爸給你做,推你蕩的高高的。”
“真的嗎爸爸~”江幼宜扯着興奮的小嗓音講,胖嘟嘟的臉上滿是笑意,“我好喜歡你呀爸爸~你好好~是最好最好最好”
她一口氣說了好多最好,到最後都累到了,喘了好大一口氣才接着道:“最好最好的爸爸!”
陸晏洲眉開眼笑,“你也是最乖乖的小寶寶。”
江幼宜一下就害羞了,伸手捂住自己的臉,小腦袋在他的背上亂蹭,惹得陸晏洲頓時笑的更愉悅了。
江問瑜聽見他的笑聲,就知道江幼宜那小丫頭,肯定又嘴巴抹蜜哄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