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已經燒好了,他隻用裝在桶裡提進屋就行。
江問瑜躺在床上,都想好要讓陸晏洲給她洗澡,好好的調戲他,報昨晚的仇,誰知道陸晏洲一隻手抱着江幼宜,一隻手提水進來了。
“你洗完出來吃飯。”陸晏洲放下水桶這麼跟她講。
江幼宜一臉單純,“爸爸炖的魚湯好好喝哦~”
江問瑜有氣無力的,沖他們父女倆擺擺手。
娘嘞!
難受死她了。
就穿睡衣的功夫,腰和腿都難受她直喘粗氣。
陸晏洲眼裡帶笑,悠閑的帶江幼宜去蕩秋千了,她歡快的笑聲能飄到河對岸。
江問瑜光是清理自己,就清理了半個小時,還眼淚汪汪的,越發的後悔自己說什麼想讓陸晏洲坦誠以待,讓他發洩自己心裡的怒火,有什麼必要呢?
他還有三年才回城,她們還要相處三年,隻要她不像原主那樣發瘋欺負他,好吃好喝的對他,怎麼着也能彌補原主那四年的傷害了。
越想她越覺得,自己當時的想法爛透了。
她躺在躺椅上,讓陸晏洲喂她喝湯時。
她就幽幽的講:“我高估自己的接受能力了,對不起,我跟你道歉,你以後别這麼不遺餘力的坦誠了!”
他再來一次,她都要對這種美好的事有陰影了。
陸晏洲挑眉,“在你面前還要收斂本性裝模作樣,那我們還算是夫妻嗎?”
江問瑜聽的一噎,這話是她昨天對他說的,自己放出去的回旋镖正中她眉心。
她舔舔嘴唇,“先前我想茬了,剛剛我仔細想過,做夫妻也沒必要那麼坦誠,偶爾幾次算情趣,長期這樣另一半怎麼受得了?”
“我們各退一步,我忍着不說你不喜歡的話,你也别這麼粗魯野蠻,好嗎?”
陸晏洲幽幽,“那恐怕得你把我綁起來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