村長重重呸了一聲,轉身就進自己家裡去了。
一天到晚淨是些破事,東家長西家短的,啥事兒都要鬧到他跟前來評理,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他們爹呢!活該給他們當牛做馬。
牛老漢聽的氣壞了,一把推開他媳婦兒站起來,撅着屁股就要去找村長理論。
憑啥别人挨打他就管,輪到自己他就不管?這不是故意區别對待嗎?
江問瑜卻很滿意,一腳再次将他撂倒。
“給我女兒道歉!”
“賠錢!”
牛老漢摔的疼死了,扯着嗓子哎呦哎呦叫。
他那三個孫子,頓時就握着拳頭向江問瑜沖來,叫的嗷嗷的,說話更惡毒:
“不要臉的臭女人,誰準你欺負我爺爺的?”
老的不是東西,教出來的小的更不是東西。
江問瑜逮住最大的,直接脫了鞋往嘴巴打。
牛家人氣壞了,頓時都扛着家夥沖過來了。
“姓江的,你真當我們家沒人了由着你欺負?”
江問瑜也沒客氣,她打架是不咋地,可她力氣大,抓住一個就扔出去一個,就跟扔西瓜似的輕松,三兩下就把所有人扔出去了,個個都躺在地上直哎呦。
“你們活着跟死了沒差,以後再讓我聽見你們說我們全家一句不好,我就把你們當詐屍處理,耳光伺候,臉夠硬的盡管來。”
跟這些不講理的老潑皮就得拳頭夠硬,否則不被欺負死也得嘔死!
“我們回家。”江問瑜說完就跟陸晏洲往家裡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