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晏洲思考了一下她變得又黃又黑的模樣,感覺還是現在的模樣比較順眼,如果是一個很黑很醜的女人要每天親他眉心跳了跳。
要不怎麼說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呢?
夫妻倆骨子裡,都是有點兒顔控的基因在的。
“不想被熏就出去。”
他推開兩問瑜。
江問瑜早就對他的冷臉習以為常了,又不屈不撓的湊上去親了他兩口,才心滿意足的轉身離開,夏天的廚房真不是調情的好地方。
陸晏洲擦擦臉,面無表情的繼續做晚飯。
放在籃子裡的豆角,他沒在拿出來了。
這會兒已經天黑了,天邊還殘留着絢爛的晚霞,将黑夜渲染出豔麗的色彩。
江問瑜坐在秋千上,慢悠悠的蕩着,擡頭,靜靜的看着天邊的晚霞出神。
江幼宜喂完兔子,就跑過來爬到她腿上。
母女倆靜靜的抱着,迎着晚風蕩秋千。
自從秋千修起來,江問瑜每天都要蕩的。
等陸晏洲把飯做好了,她們倆才從秋千上下來。
晚飯吃的疙瘩湯,配上酸爽開胃的酸辣洋芋片,江問瑜吃了兩大碗,吃完摸摸肚子靠着陸晏洲,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肚皮上,“你摸摸我的肚子像不像懷孕了,還是雙胞胎的那種?”
話音落地,倆人的表情都有些呆滞。
草!
江問瑜炸了!
她穿書一個月了,好像都沒有來過例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