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喉結動了動,聲音也染上了幾分隐忍嘶啞。
江問瑜轉身,一把将他按倒在床上,“唐叔說了,隻要我不死她就沒事兒,這孩子皮實的很,不過,現在孩子她媽我,很有事,你知道看着心愛的男人在跟前,卻不能動手動腳啥滋味兒?難受死了我跟你講,再忍我就要胎像不穩了。”
她把責任推給孩子,确實也是孩子的責任,懷孕帶來的激素變化太厲害,讓她感覺自己都快被控制了,有時候隻要一靠近陸晏洲,就感覺自己的身體在躁動。
陸晏洲被她噼裡啪啦的話砸的暈頭轉向。
“這事你還問唐叔?”
他額頭青筋亂跳。
羞的。
江問瑜坦然。
“我沒問這事兒啊!我就問唐叔孩子好不好。”
說着她就抓住陸晏洲的胳膊按在枕頭上,低頭吻住他的嘴唇不斷的厮磨,還抽空跟陸晏洲講:
“别害羞嘛!大方點,孩子都有兩個了。”
“你行不行?不行”
“慢點”
“快點。”
陸晏洲被折騰的夠嗆,感覺她難伺候的很,一會兒喊這一會兒喊那的,把他指揮的團團轉,還因為顧忌她的身體壓根沒盡興。
偏偏他打了水來,準備給江問瑜洗澡時,她白嫩的腳趾又頂上他的小腹
荒唐了兩次,江問瑜舒服的連根手指頭都懶得動。
被陸晏洲洗幹淨了,抱回去跟江幼宜睡覺。
後面幾天,依舊忙着在曬那些菌子木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