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想到那賤男人,還是“自己”曾經追着不放的,江問瑜就覺得晦氣的要死,就盯着陸晏洲看,洗眼睛。
陸晏洲把從山上帶的野果子洗洗給她端出來。
“你吃吧。”
“我去把木耳洗了。”
江問瑜招招手,“你彎腰我跟你說句話。”
陸晏洲彎腰,就被她結結實實的親了一口,“好了,你可以去幹活了。”
說完她還揮揮手,就跟上完床提起屁股就走的男人似的,看的陸晏洲咬牙,逮住她的臉蹂躏了一會兒,才在他的抗議聲中離開。
“陸晏洲,你完了,晚上我不會讓你好過的。”江問瑜在後面大聲的講。
陸晏洲驚得身體一晃,背簍裡的木耳倒出去,羞惱的快步去河邊了。
江幼宜正在喂兔子,對江問瑜的話很懵懂,就噔噔的跑過來問:“媽媽,你晚上要欺負爸爸吧?爸爸好好,你别欺負爸爸好不好?”
在她看來,不讓陸晏洲好過就是欺負的意思。
小松鼠還叫了兩聲,有給她幫腔的意思。
江問瑜秉着不帶壞小孩的原則摸摸她的腦袋,把她抱到自己懷裡解釋,“媽媽不是要欺負爸爸,那是爸爸跟媽媽的小秘密,小孩子不能知道那麼多,等你長大了,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。”
江幼宜癟嘴,更加堅定自己晚上要偷偷聽聽,他們到底有啥秘密的決心。
爸爸不愛她了。
跟媽媽有秘密了。
這事兒讓她很難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