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倆到底是年輕人,江二叔根本打不過,被他們倆打的鬼哭狼嚎的,拿刀把他們倆追的滿村跑,說是要砍死這倆不孝順的東西。
江二嬸對馬寡婦,馬寡婦這回徹底不要臉了,打起架來絲毫不比江二嬸差,把江二嬸打的鬼哭狼嚎的,哭着去拍村長家的門,讓村長給她主持公道。
村長煩死她們了,裝着沒聽見繼續睡自己的。
江二嬸開始咒罵江二叔跟馬寡婦,見村長不搭理,就開始咒罵村長一家,不得好死,生孩子沒屁眼啥的。
村長媳婦兒氣不過,帶着兒媳婦兒爬起來,把她按在門口揍了一頓狠的,最後母子仨灰溜溜的回家去了。
在家又哭天搶地的嚎,說自己命苦啥的。
鄰居被吵的煩死了,拿石頭砸了玻璃,他們才停。
江問瑜聽完也覺得煩,更覺得江二嬸是咎由自取,拿兒子當寶貝疙瘩,其他人都是她兒子的墊腳石,在她眼裡都要為她兒子付出。
江二叔本來也不是啥心智堅定的人,以前就總跟馬寡婦勾勾搭搭的。
跟村裡幾個不守婦道的老女人也是有過首尾的,不過江二嬸不知道罷了。
現在所有錢都沒了,最後一個閨女也已經賣了,要吃沒吃,要喝沒喝,還得為倆兒子拼死拼活的掙工分,他能願意過這日子才怪呢!
還不如跟馬寡婦過,起碼倆人一塊兒掙吃掙喝,不用辛辛苦苦啥都撈不到。
江問瑜邊聽八卦邊幹活,感覺幹活都有意思了。
到中午回家,就把昨天搶回來的錢數了數。
總共是180塊。
還差她22塊。
見陸晏洲過來,江問瑜就揚揚手裡的錢,“他們還欠我22塊錢,你說我是分别問他們讨呢?還是一起讨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