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吃你的胖胖,兔子是昨天陷進裡的。”
江幼宜眼淚剛滾出來,聽見這話都懵了。
“是嘛?”
“好像是。”
她想起來了,她剛剛進屋前還在喂自己的兔子,頓時感覺自己好傻,害羞的把腦袋埋在陸晏洲懷裡了。
不是她的胖胖,她啃起肉來就絲毫沒負擔了,坐在椅子上吃的特别開心,兩隻腿一直忍不住晃蕩,眼睛隻能看見眼前的肉,陸晏洲跟她說話她都聽不見,一心啃肉,有時候咬不動,急的眼珠子都瞪的滾圓,感覺全身的絨毛都在使勁兒,軟乎乎的小臉都一晃一晃的。
江問瑜看的好笑,讓陸晏洲下次把肉做耙一點,别把他閨女的牙蹦掉了,以後就成漏風的豁豁牙了。
陸晏洲也被逗笑了,他閨女啃肉的模樣很好笑。
飯後睡了個午覺,他們倆又帶着江幼宜去上工了。
現在是集體制,總三天打魚兩天曬網會被說,江問瑜打算老老實實的幹幾天。
不過剛到地裡,旁邊的幾個大媽又開始說八卦了。
江問瑜豎起耳朵,聽見是關于柳淮南的。
說是柳淮南先前惹得仇家過來尋仇來了,青天白日的把他從知青處拖出來,按在外面揍了頓狠的,還揚言以後每周都會來揍他,讓他夾起尾巴做人,否則,他們會讓他知道花兒為啥紅。
幾個大媽說的很形象,江問瑜很容易就能想到,柳淮南被打成啥熊樣了。
看仇人遭殃她很開心,可也發愁自己的錢。
柳淮南都窮成這樣了,拿啥給她還錢?
她的錢不會打水漂吧?
那可是175塊錢,體會過掙錢的不容易,江問瑜想想就難受的不得了。
不過晚上下工的時候,她又看到了大樂子,讓她不愉快的心情開心了不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