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要做松鼠嗎?”
“不呀~”
“我要做爸爸的女兒。”
“那媽媽呢?”
“也做媽媽的~”
倆人邊蕩邊說話,陸晏洲在廚房聽的清清楚楚的,眼裡始終是染着笑意的。
晚飯他做了山藥雞湯,配松軟的發面馍馍。
馍馍依舊是二合面的,沒有純白面那麼松軟。
不過已經很好了,雞湯的鮮美足夠蓋過這點瑕疵。
飯後一家三口,坐在外面的石凳子上乘涼,江問瑜突然想到件事,“陸晏洲,你明天砍兩根竹子回來吧?我要編兩個竹框,鹹鴨蛋已經差不多可以吃了,我給我倆堂姐拿了些鹹鴨蛋,魚幹,要給咱哥和爸媽寄的話,在竹筐裡面放些草屑,鹹鴨蛋路上就不會碎了。”
在現代寄快遞多容易?做的時候她都沒多想,現在該寄了才覺得不好弄。
寄普通東西,都是用布包好就寄出去了,可鴨蛋這種東西用布咋包?
陸晏洲原本想着,寄鹹鴨蛋太麻煩了,也遠,路上碎了就壞了,心思也白費。
想着寄些魚幹就好,可江問瑜還想給她哥寄,他就沒有提這件事。
“行。”
“我去砍。”
他點頭答應了。
“給他們的信寫了嗎?沒寫你就找時間寫寫,有空我就到鎮上寄出去。”江問瑜慢悠悠的搖着蒲扇講。
覺得給江百川還不能寄魚幹,魚幹都是生的,寄到部隊他也沒辦法吃,得找時間給做成香辣魚塊什麼的,再做一些蘑菇醬,杏幹啥的也都給他寄一些過去吃。
江百川是個好哥哥,她花着他的錢,總要盡一盡,做妹妹的心意和本份,總不能光舔着臉花人家的錢吧?
陸晏洲把蒲扇接過來,給她們母女倆扇。
“寫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