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的吻,所到之處,如狂風驟雨般密咂。
他的手按着他的後腦勺,吻的又兇又急,她甚至在寂靜的空氣中,聽到兩人親吻喘息聲音,跟自己心跳和他的心跳交彙的聲音,重的她的胸腔都有些發麻。
别說是撩撥陸晏洲了,她的手都軟的抓不住他,從他胸膛滑了下來。
吻到最後,江問瑜差點因為缺氧撅過去,
陸晏洲才松開她,輕輕的拍着她的背,讓她平複。
過了好一會兒,江問瑜的神智才慢慢恢複,她擡頭看着陸晏洲,他瞳仁暗沉,眼神不敢跟她對視,似乎是因為剛剛的失控感到羞惱,清冷的嗓音此刻顫抖嘶啞:
“再亂給我亂扣帽子,還狠狠收拾你!”
這話像是強行挽尊,掩蓋自己心動的事實。
江問瑜笑了,勾着他的脖頸拉近兩人的距離。
紅唇微勾。
笑的得意。
刻意的挺挺完全還沒鼓起來的小腹撞撞她,
“來呀來呀,收拾我,我都迫不及待了呢!”
陸晏洲一噎,他忘了,江問瑜懷孕了。
“你還洗不洗?”他推開她走到浴桶跟前。
“洗!”
“怎麼可能不洗!”
江問瑜昨晚就想享受,今天哪兒可能會放過。
她走到陸晏洲跟前,麻溜的把身上的衣服脫了,雪白的肌膚立馬毫無保留的,全部展現在陸晏洲眼前。
陸晏洲瞳孔驟然一縮,呼吸也跟着驟停。
連忙垂下眼眸,不敢再看江問瑜,耳根紅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