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爸爸?”江幼宜歪頭去看陸晏洲。
陸晏洲看了一眼依舊氣哼哼的江問瑜,用皮筋把編好的辮子紮起來,“爸爸的錯,爸爸忘記叫她了。”
“是這樣嗎?”江幼宜又眼巴巴的看江問瑜。
她現在求知欲很旺盛,啥事兒都要問個究竟。
“應該是吧?”
江問瑜随口講。
陸晏洲走到她身邊,給她梳理亂糟糟的頭發。
她的頭發昨晚兩人鬧騰弄的亂糟糟的,又睡一夜,挺不好梳的,陸晏洲又怕把她給弄疼了,她又叫喚,就慢慢的給她梳。
他垂着眼眸,修長的手指握着江問瑜的頭發,畫面說不出的和諧好看。
江幼宜看看她爸爸,又看看她媽媽,發現看不懂,就跑出去找那隻肥兔子了。
“這是賠罪呢?”江問瑜看着陸晏洲幽幽的講。
她傲嬌的很,知道昨晚是自己的問題也不承認。
陸晏洲也不想在這些小事上面跟她争辯,而且青天白日的說那些臊得慌,清冷的嗓音透着幾分溫柔。
“對。”
“賠罪呢。”
江問瑜也好哄,哼了哼,臉上多了笑意。
“我的肚子好餓,你們早飯吃的什麼?”
“苞谷碴子粥,餅子,等會兒我給你端過來。”
陸晏洲低聲講,把梳順的頭發編成麻花編,紮上,就出去給江問瑜倒水洗臉。
江問瑜是不愛收拾的,家裡的家務都是陸晏洲,看着井井有條的家,江問瑜是說不出的滿意,感覺陸晏洲就是居家必備的優秀丈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