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問瑜一秒放下手,擺出正經的表情。
跟自己人可以丢臉,跟外人那是玩玩不行的。
可門口别說人了,連片樹葉都看不到。
她頓時就明白,自己被陸晏洲給做局了。
江幼宜看她眼睛裡面一滴眼淚都沒有,頓時也明白她是在裝哭,眼睛瞪的大大的還嗷了一嗓子,“媽媽,你怎麼可以這麼壞,亂講話?爸爸哪裡有欺負你嘛?”
“杏仁不給你吃了。”
“給爸爸吃。”
“哼!”
她氣鼓鼓的跺了跺腳,肉嘟嘟的小臉闆着。
轉身跑到陸晏洲跟前,伸着小胳膊把杏仁遞給他。
她很護着她爸爸的,跟她爸爸天下第一好。
陸晏洲成功将軍,看了眼愣在原地的江問瑜,彎腰把江幼宜給抱起來,一顆一顆吃着她喂過來的杏仁,畫面别提多溫馨了,江問瑜徹底被他們父女倆給孤立了。
自作孽不可活!
唉!
江問瑜幽幽歎氣,不打擾她們父女倆了。
坐到鍋竈門跟前燒火,打算給趙嬌嬌燒水。
畢竟錢都拿了,不給人辦事怪不好意思的。
陸晏洲見她不說話,深邃的黑眸閃過一抹掙紮,幾秒後還是低聲,對着懷裡的江幼宜耳語了幾句,江幼宜看了眼沉默的江問瑜,就從他懷裡下來咚咚的跑了。
“生氣了?”陸晏洲走到江問瑜身邊低聲問。
按照往常的情況,江問瑜是非常嘴貧到底不可的。
今天的态度有點反常,就讓他給誤會了,他越來越在意江問瑜的情緒了。
江問瑜聽見這話,眉頭斜斜的一挑,明媚的眼睛裡閃過意味深長的笑意。
陸晏洲的态度變化,她顯然是能感覺到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