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問瑜一秒收聲,特别乖巧的用手捏着自己嘴巴,眨眨眼睛表示自己錯了。
江幼宜很懵,擡頭看看陸晏洲又看看江問瑜,奶乎的小嗓音問:“老公怎麼了?媽媽為什麼不可以叫啊?”
陸晏洲更羞恥了,直接把懷裡的女兒塞給江問瑜,攆她出去跟女兒解釋。
江問瑜抱着江幼宜在外面一頓解釋,結果江幼宜對陸晏洲叫的更歡了,老公來老公去的,爸爸都不叫了,給陸晏洲羞惱的不輕,在他看來這是很私密的稱呼,被女兒叫更是不可以的。
最終還是他親自上陣,江幼宜才不這麼叫了。
不過還是被在房間内洗澡的趙嬌嬌聽見了。
她更納悶兒了。
老公?
70年代的農村,不都是把丈夫叫啥啥他爹嗎?
可想到大力士江問瑜,她就沒把這事放心上了,兩者相比,這事根本不算啥。
稀飯熬好以後,江問瑜就去叫趙嬌嬌出來吃飯。
往常吃飯時,江幼宜總會叽叽喳喳的講話,可今晚有趙嬌嬌這個陌生人在,她有些害羞,小腳都不晃了,就坐在哪裡乖乖的吃飯。
陸晏洲更别提了,想到江問瑜那會兒問他:她跟趙嬌嬌誰長的好看,恨不得把飯碗端到外面去吃,省得江問瑜再問他這種奇怪問題。
趙嬌嬌以為這是他們家的餐桌習慣,就入鄉随俗,安安靜靜的吃着自己的飯。
這頓飯吃的特别安靜,吃完趙嬌嬌提出去洗碗。
江問瑜也随她去了,收拾完大家都睡了。
江幼宜是乖寶寶,陸晏洲哄幾句就睡了。
她天一黑就央求陸晏洲給點上的燈籠,放在床頭,散發着暖黃色的微弱光芒,恰好幫到了江問瑜,能讓她趴在陸晏洲的胸膛,看他。
“怎麼了?”陸晏洲随手把被子往上提提,蓋住江問瑜裸露在外面的脊背。
江問瑜摸摸他的臉,又湊上去吻吻他的嘴唇。
“沒事呀!”
“就是有些感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