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問瑜長舒一口氣,“那就好那就好,我還怕昨晚掉在外面讓趙知青撿了呢!”
聽見她這話,陸晏洲也跟着舒了口氣。
可很快。
他就發現自己舒早了。
江問瑜眉頭一挑,言笑晏晏的看着他,輕慢道:“我的睡衣被你急色的扯壞了,你打算怎麼賠償我的損失?”
急色這詞太有攻擊性,陸晏洲的嘴唇都抿緊了,深邃的眼眸也閃過一絲懊惱。
可或許是被江問瑜的厚臉皮和惡劣性子感染了,很快他就又恢複了淡定。
他那些逗弄他的招數,他又不是沒體會過。
“你想怎麼賠?”
“給你洗澡。”
“不不不。”剛剛才玩兒過沒幾天招數,江問瑜暫時沒有興趣玩兒第二遍,活着的本質是探索新事物。
可她一時半會兒,也沒想到别的好玩兒的。
“先欠着。”
“我想到再告訴你。”
難得他主動提起,這麼好的機會肯定不能放過。
這邊兒夫妻倆調情,那邊兒趙嬌嬌起來了,出門看見江幼宜在砸杏仁喂吱吱,愣在原地看了好半晌。
不是被江幼宜萌到了,而是她身上的衣服。
顔色是明豔的玫粉色。
款式也不像這年代的。
至少她沒見過。
很時髦。
聯想到昨天江問瑜對陸晏洲叫的那句老公,她腦海裡突然出現了一種設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