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對你熱情,會不會是因為你力氣大,喜歡你?”陸晏洲過了好一會兒,才給出自己的猜測。
江問瑜更憋悶了。
喜歡她?
喜歡他才差不多!
都看愣了!
“那她看你跟女兒的眼神該怎麼解釋?”她目光灼灼的看着陸晏洲。
陸晏洲語塞,看着江問瑜煩躁的擰着眉心,漂亮的杏眸裡也失去一貫的笑意,和那股勁勁兒的明媚,下意識伸手扶平她眉心的褶皺。
低聲道:“别想太多,她或許隻是有什麼疑惑,你不舒服可以直接問她。”
這是最簡單的辦法。
問她?
江問瑜癟嘴。
她早上剛被敷衍過。
“好煩好煩好煩。”江問瑜氣鼓鼓的把陸晏洲推倒在背後的床上,跟蛆似的,在他懷裡一拱一拱的,還掀開他身上的衣服,把腦袋埋進他的衣服裡面去,四處咬。
既像洩憤也像調情。
絲毫沒用力。
隻是牙齒摩挲。
陸晏洲想推開她,手擡起來又放下了,任由江問瑜在自己的懷裡作亂,帶着她身上的氣息,鋪在他胸膛。
過了好一會兒,江問瑜牙齒酸了才停下來,腦袋依舊埋在他胸膛沒出來。
他也沒說話。
靜靜的讓她趴着。
“陸晏洲,我還是很不爽怎麼辦?”她甕聲甕氣的講。
“你怎麼樣能爽?”陸晏洲拉起自己的衣服,把她的腦袋從裡面剝出來。
現在天氣很熱,她悶在他衣服裡搞這一出,額頭上的碎發都被汗濕了,白皙的臉蛋也染上了淡淡的粉色,就跟早晨剛剛盛開,還沾着露水的海棠花一樣漂亮,看的陸晏洲眸光深邃了很多,擡手将她額頭的汗珠擦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