過了好一會兒陸晏洲才把江問瑜給放開。
江問瑜氣喘籲籲,眼神都失去焦距了。
陸晏洲翻身當一旁,大手把她勾到自己懷裡,輕輕的拍着她的脊背給她順氣。
眼裡透出幾分,對自己行為失控的惱怒,但更多的是肆意妄為後的暢快。
他低頭看着江問瑜,江問瑜身上的裙子,早就變得亂七八糟的,拉鍊拉開了,雪白的肌膚裸露着,帶着剛剛自己留下的痕迹,
陸晏洲瞳仁暗沉,從她身上移開了視線。
等江問瑜恢複過來,他也恢複了那副清冷的姿态。
仿佛剛剛的失控,隻是江問瑜做的夢。
可同樣的夢,怎麼會一連串的做好幾次呢?
江問瑜玩味的勾起唇,直視自己的想法,是打開心結的第一步,不過他這也太狠了吧?她剛剛甚至覺得自己要被吻的窒息了。
她拉住陸晏洲的手,放在自己還沒鼓起的小腹。
“陸晏洲,咱還是稍微克制一點點好吧?”
“崽快呼吸不上了。”
“還有我。”
“被親死很丢人哎!”
陸晏洲眼神躲閃,放在她肚子上的手有些發抖,說話的聲音更是嘶啞,“我下次會注意的,你休息一會兒,我去做午飯。”
他抽回手,給江問瑜整理衣服時的姿态,嚴肅羞惱的就像是在銷毀什麼證據,整理完就迅速離開了,看背影頗有落荒而逃的意思。
江問瑜就很開心了,胳膊放在腦後枕着,腳翹着二郎腿在空中悠閑的晃着。
怎麼看怎麼像,成功的欺負了良家婦男的女土匪,正得意洋洋的回味。
講真。
确實有點。
把一個明明恨自己的人馴化成喜歡自己的人,這個過程即充滿挑戰,也充滿了很多的樂趣,很有成就感。
有陸晏洲和江幼宜,在沒有網絡和手機,啥都不方便的年代都挺有趣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