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以後就算跪下求我,我都不會再多看你一眼!”
他咬牙切齒的講,猙獰的眸子裡滿是笃定,垂在身體兩側的手緊緊握成拳狀。
看的江問瑜特别想笑,他怕不是江二嬸偷情生的,否則怎麼跟江招娣那麼像?
同樣的自信。
同樣的嚣張!
“你媽沒有教過你,青天白日的不要做美夢?”江問瑜銳利的眼神直視他,“就你這樣的癞蛤蟆,跪下給我擦鞋我都嫌礙眼,我會後悔?”
“有病就去治!”
“别成天做夢!”
“髒我的耳朵。”
蔣東聽見這話,頓時像是被踩住了尾巴的貓,氣的渾身止不住的發抖,眼神和态度更是尖銳惡劣,忍不住口不擇言的貶低她:
“江問瑜,你除了有張漂亮的臉還有什麼?一個不知廉恥的賤貨而已,都不知道被柳淮南給睡多少回了,都被他給睡爛了吧?也就陸宴洲那種搖尾乞憐的壞分子,還能勉強下得去嘴,少在我面前耍威風裝白天鵝!”
江問瑜勾唇,“這不是你喜歡我這張漂亮的臉,四年都念念不忘,特意送上門,讓我耍威風羞辱的?”
“比起賤!”
“我哪兒能跟你比?”
“得不得我就想毀掉,比陰溝裡的臭老鼠還惡心!”
“你才是賤到骨子裡,賤起來連自己都侮辱的賤種!”
“你才是賤人,随便誰就能張開腿的爛貨,我就是年輕不懂事被你勾引了!你有什麼好嚣張得意的?”蔣東被江問瑜罵的徹底破防了,兇狠的眼睛裡布滿紅血絲。
若不是顧忌江問瑜一巴掌能給他扇飛出去,拳頭此刻怕是已經落在她身上了。
卑劣的男人就是這樣,永遠隻會怪罪别人,把自己摘的幹幹淨淨清清白白的。
仿若受了天大的委屈,都是别人害的他。
他無辜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