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文彥輕笑了一聲,“這也是我的職責所在。”
“不過我接下來幾天有事要出國一趟,恐怕得回國之後才能回訪。”
“十天半個月的不影響,你先處理自己的事。到時候有什麼特殊情況再聯系我。”
“好的,你放心。”
和典獄長的通話很快就結束了,魏文彥腦海裡浮現出了一道異常瘦削的身影。
骨瘦如柴,眼睛大大的,死氣沉沉,還不到二十歲,卻跟遲暮的老人一樣。
眼睛一眨不眨,動也不動地看着一個人的時候,莫名地給人一種壓抑的感覺。
因為從她身上感受不到任何生氣。
說她是木偶,可她會動,會說,會跳。
說她是人,那時候她身上基本沒有了正常人該有的情緒。
要麼死氣沉沉,要麼爆發起來就是瘋狂的自虐。
她是他這幾年遇到的極為極端的病例。
他費了好大的功夫和心思才将她病情穩定下來,又費了将近一年時間才将她拉回到了正常狀态。
如果沒有意外的話,她出獄之後生活正常,她的精神狀态應該也能保持一個正常的狀态。
可要是
魏文彥是一名心理醫生,他開的診所和北城的監獄有合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