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上上司那雙銳利又充滿了威壓的雙眼,秦特助本能地收縮了一下臀部肌肉,雙腿繃直,腰背挺直,認真而嚴肅地回答:“從資料上看這個案件沒有任何疑點。證據,證人都有,作案動機也有。”
“但是程渺渺說他是被人陷害的。”
這話就讓人不知道怎麼接了。
秦特助想了想猜測道:“我覺得有可能是那家人知道程渺渺小姐的身世,所以産生了利用她來翻案的想法。”
“程渺渺小姐肯定不清楚這個案件的詳細情況,那家人說什麼她大概就信了。”
當然,還有一個可能,那就是他确實是被冤枉的。
但這個可能性不大,畢竟哪裡來的那麼多冤假錯案?
再說了,好端端的,誰會陷害他?
當初他自己也提供不了任何有價值的可疑人員或者是事件來證明。
至于他的家人,這就更好理解了。
他們是他的至親,不管他做了什麼,恐怕都會選擇相信他。甚至會自欺欺人,一味地拒絕接受現實。
覃柏深心裡也是這麼想的。
他覺得程渺渺就是被人利用了。
她以為外面的人個個都是好人,反倒是他們這些,真心為她好的,被她當成了壞人。
他将資料往桌面一扔,往後一靠,十指交叉,“既然答應了她,我也不好什麼都不做,你去查一下吧!”
查過之後到時候程渺渺就沒借口了。
他總不能真的将一個犯了罪的人撈出來。
秦特助倒也不意外,點了點頭,“好的,這件事我會去辦的。”
“另外,讓程渺渺盡快過來上班,我耐心有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