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已經到公司來上班了,也回到了程家,那他答應過她的事也該兌現了。
所以她趁着其他人還沒有來,快步來到了總裁辦公室,敲了敲門。
覃柏深看到走進來的程渺渺,眼底流露出了一絲意料之中的嘲諷。
程渺渺假裝沒看到,徑直走到他辦公桌前不遠處停了下來,看着他認真地說道:“我答應你的事我已經做到了,我希望你答應我的事,你也能做到。”
覃柏深以為她指的是何智的事。
“我勸你不要濫發好心,免得被人利用了,到時候牽連的還是你自己。”
“這就不勞你費心了,你隻管做就行。還有,請你以後不要再以權壓人,他們都是些普通的人,承受不住你這種人的刁難!”
“你有什麼不滿盡管沖着我來,不要去傷害我身邊無辜的人!”
“你有你的軟肋,我也有我的。你是金貴的瓷器,而我就是塊石頭,大不了魚死網破!”
程渺渺不顧他越來越黑的面色,徑自說完轉身就走。
“你給我站住!”覃柏深喝住了她,語氣裡難掩怒火,“你把話說清楚了!”
程渺渺頭也不回,“你自己做過什麼你自己清楚,堂堂覃總,拿出點魄力來,别做那些敢做不敢承認的掉價事,與你身份不符合!”
她拉開總裁辦公室的門走了出去。
覃柏深直接被氣笑了,可不知道想到了什麼,表情又緩緩收了起來,眼裡閃過了一絲惆怅。
原本被人誤會,栽贓莫須有的罪名是這種感受。
那她當年背負超速駕車撞人逃逸的罪名,心中又會是何種感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