洗漱完程渺渺才坐了下來将這幾天發生的事都回想了一遍,心中已經沒有多少憤慨之情了,跟麻木了一樣。
在她被逼着回程家的時候——不對,應該說在三年前她就應該知道了,哪怕她還是程家的小姐,不是一個被抱錯的女兒,她也不是站在食物鍊頂端的人。
就跟覃柏深說的一樣,她沒有能力為自己讨公道,就算她豁出去也拿覃芮芯沒辦法,她奈何不了她。
因為她背後有覃家,而她背後什麼都沒有,她隻有自己。
跟覃家相比,她就是蜉蝣一隻,哪有力量對抗,他們想踩死她就跟踩死一隻螞蟻一樣。
與其做些毫無用處的掙紮,還不如接受,想想可以換取什麼有價值的利益。
就是她怎麼都沒想到覃芮芯竟然是因為她和阿睿關系好,她就瘋了一樣要害她。
想到這她反而有些擔心何睿了。
至于覃柏深說的将她送出國,不許她用覃家資源這件事,她抱懷疑的态度。
覃柏深在她這裡已經沒有了任何信譽。
程渺渺呆坐在凳子上,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才想到了什麼,沒有思考太久就做了決定。
有了決定她就早早上床休息了,她沒請多少天假,原本也隻是想着休息兩天,緩緩自己的心情。
現在不管她願不願意事情都已經解決了,她也該繼續自己的生活了。
第二天她早早就起來了,吃過早餐就出門上班了。
程父程母也沒有說什麼,雖然要和黃家訂婚,但到底哪天結婚現在也說不準。
如果黃家不願意她婚後再到外面上班,那就到時候再說。
程茜舞起來得比較晚,她在經過程渺渺的房間時腳步一停,側頭看着此時房門緊閉的房間,眸色閃了閃。